以后的每年,它会以小天后的名义捐出一半净利润。当然,这些操作低调进行,不曾外传。他之所知道,是因为他也有意买下桑茵的工作室,包揽债务。

    以他的财务状况有些吃力,但有些债务可以兑换成人情。一来二去的债务至少能够减半,在他付得起的范围内。

    孰料被那企业抢先一步,而负责这个方案流程的正是他老朋友英谦。

    “人之攘攘,无利不往,就算是亲人也难免,不必太放在心上……”他谆谆告诫,生怕她因亲人的所为伤心欲绝。

    他这段通话的用意显而易见,她没戳穿,仅认真倾听远方朋友那不知所措的关怀。

    之后,爸妈搬到老房区与龙叔为邻,她终于能放心修炼了。

    从龙叔的话里得知,龙家大概猜到她除了灵米,还可能有口服液之类的药剂。

    猜到归猜到,除非危急时刻,否则断不能承认。

    灵米也不能时常给,易得之物无人珍惜,反而会让旁人以为种它是轻而易举的事,从而坑死自己。

    所以,日常继续给二老寄菜蔬得了。

    二姐的瘫痪并非永久的,等她歇了找自己麻烦的心思,再让其恢复,如果还活着的话。否则便坐着吧,轮椅和尚家与她很般配,就莫要分开祸害家人了。

    若她仅凭一颗头颅还能生事,自己这做妹妹的赠她一个大写的服字!

    有二姐为例,相信大嫂和乐家从此消停了。

    家事完毕,桑月跟兰秋晨打了招呼,继续进庄园炼丹、炼药,偶尔瞅瞅灵木的生长情况。

    自从看了桑家手足的利益纷争,反观自家犹挣扎在小康水平线的亲人们,兰秋晨首次觉得大家眼里的小算计挺亲切的,至少死不了人。

    穷有小算计,富有命之虞,珍惜着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