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门外阶梯晒着冬阳的三人同时转过头来,发现屋内床榻上的男子已然清醒,半撑起身躯,沉着脸,脸色又臭又黑。
通天海率先爆出了豪笑:“好啊二爷!好样儿的!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小陶沙仍痛得呲牙咧嘴,可怜兮兮的眨眨眼,又可怜兮兮的偷窥门内的那张臭黑脸。
“唔---爷---”这一道,实话实说永远没好结果,呜---死啦,死啦,没睡可怜他,他,他---他只好将功折罪啦,“二爷,您心爱的来啦---”
他猴儿似的跳起来,紧抓着一旁凤鸾的手臂,动作利落的不得了,眨眼便将凤鸾推进了房内,随即退出,带上了两扇门。
门由里头才能落门,怕凤鸾跑掉,他想也没想到扯下了腰带,迅雷不及掩耳的穿过两边的门柄,紧紧的绑牢,将两人留在里边。
“嘿嘿嘿---”大功告成,万幸,万幸,他拍拍两手。
“嘿嘿嘿---”通天海跟着贼笑。
“干嘛?”
“原来你腿这么白啊,比娘们的还白。”
少年低头一瞧:“妈的!”裤子掉了,难怪忽然觉得有股凉风吹来,害的他寒毛都竖起来了。
“嘿嘿嘿---”
“你有嘿啥儿嘿啊?”他粗鲁的拉起裤子。
“俺还以为你是女扮男装呢。”通天海捏着下巴,一道黑眉挑的老高,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你你你---去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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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交,一个半躺在床榻上,一个盈盈立在门旁,只静静瞅着彼此,房内弥漫着寂静。
忽地,凤鸾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微冷,问:“你听得懂倭寇话?”
霍连环一怔,没料到她打破沉默的第一句话竟问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