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轻、轻一点啊。”

    小小的穴道被完全捅开了,毫无保留的。

    每一寸肉都紧绷在肉棒上,不断重复着被凿开的酸胀和肉棒抽走后的空虚感。

    等等,空虚感?

    明明是在被胁迫、被侵犯,但身体里的快感不会骗人。

    四肢仿佛失去知觉,软乎乎好像变成了棉花糖,只有屁股高高撅着,男人的肉棒从这里进进出出,他操得很起劲儿,不断发出满足的喟叹,肚子也随着他挺腰的频率咕咕地响。

    花穴越发有感觉,那被完全填满的满足感,侵占内壁的每一寸角落。单程并不怎么会操穴,大多数时候是毫无章法地乱捅,仗着鸡巴大,随便也能把人捅高潮。

    鹿遥成了他青涩技术的牺牲品,单程人菜瘾大,技术不好还感觉良好,就知道把他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儿往人穴里面塞,卵蛋都打在人家大腿上才好,虽然记得人家才破处,但依然管不住挺动的下半身,还是喜欢深深地塞着。

    这样就将本就窄小短的穴道彻底开苞了,没有任何一处是鸡巴没有奸过的,偏偏他又持久得吓人,原本是想挺一挺就过去了,默默坚持了许久,单程连挺腰的速度都没有改变,鹿遥却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可怜地捂住一凸一凸的小腹,“要坏掉了……”

    男人恶心又恐怖的大鸡巴,彻底奸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