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们现在拼命护卫,最终说不得会被封一个功臣,妻儿子女也能多得点抚恤金。

    不过就在这时,在那骑马奔来的男人之前,宁王的马车上率先走下来一个满身都是书卷气的儒雅中年男子。

    “诸位,切莫惊慌,此人是我家王爷在京城时的一个仆役,如今追来,许是在王府上发现了什么东西,这才策马给王爷送来。”夺命书生先是安抚了一下众多准备拔刀的锦衣卫。

    而后一步迈出,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十余丈外。

    同时探手从怀中取出一面令牌,亮了出来。

    马背上的青年,瞧见了令牌上的图案,又见了夺命书生这张脸,顿时勒住缰绳,随即翻身下马,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递了上来。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夺命书生看了眼封口处的火漆印章,瞬间明白了过来,吩咐了一句后,将其揣进怀中。

    便再次返回了驻扎的应敌,冲那些个依旧戒备着的锦衣卫们,歉意一笑:“只是一封家书,惊扰到各位了,真是抱歉。”

    “无妨。”

    领队的锦衣卫副千户摇了摇头。

    目送了那骑马男子原路回返,直到从视野中消失,这才摆摆手,让手下的弟兄们歇息。

    夺命书生又拱了拱手,便带着书信,回到了马车上。

    “王爷,是一封信。”

    将怀中的书信递了上去。

    宁王却没有看的意思,只是摆了摆手:“念。”

    夺命书生也没有太多犹豫,撕开封口的火漆先是大致看了一眼,而后有些疑惑说道:“王爷,信上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款,是一封匿名的请赏信。”

    说到这,夺命书生的脸色也是有些古怪。

    内容是请赏,感情也算真挚,虽说用词有几处不恰当,但请赏信没有署名是不是有点古怪了。

    对穿肠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抢过他手中的信件后,上下打量了一眼,激动道:“王爷,好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