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要抬高,脚要扎稳。”

    秋风扫过,发黄干枯的叶片簌簌下落,三人站在树荫处,身上或多或少带了些枯叶。

    漆木山侧坐在石墩上,一边喝酒一边不忘用余光监督。

    “咳——”他轻轻咳了声。

    李相显摇摇欲坠的身形立马稳住了,李相夷和许肆直接倒下,捂着屁股墩皱巴着一张小脸。

    然后起,起不来,随即放弃四肢撇开摊成一张大饼。

    “行了!”漆木山用袖口擦了擦酒渍,将酒葫芦口塞好,别在腰间,然后起身伸了伸腰,三两步走到树荫下。

    一把拉起大腿直打颤的李相显,“你小子,不行就不行逞什么能,看那两个小的躺下都没起来了。”

    李相显被捏的酸爽,痛的都说不出话来,漆木山于是掌心力道更轻了些,“遭罪吧,等以后你们内力练出来了就没这么难受了。”

    “是...吗,那还,挺好的。”不知道哪根筋被拨弄狠了,李相显轻“斯——”了下,而后断断续续的回话,五官都皱在一起,面色通红,豆大的汗铺满整脸,擦都擦不完,到最后他都懒得管,任由汗水打湿前胸后背,染出深浅不一的颜色。

    漆木山瞥了他涨红的脸,冷哼从喉间溢出,还算有毅力。

    伴随着冷脸的是腿上力道的减轻,李相显眼中闪过了然,嘴角抑制不住的翘起,师父跟爹一样,嘴硬心软的。

    漆木山替他捏了半刻钟才收手。

    痛疼过后是酥麻的痒,李相显试探的蹬了蹬腿,不难受了!

    “诶,你们两个,过来。”漆木山摆摆手,伸手指了指一旁看戏的两个小家伙。

    小家伙本伙们一脸惊恐,不知该挡屁股还是挡腿,哥哥都疼成那样了,才不要。

    漆木山站起来,相夷阿肆连忙后退。

    漆木山走近,相夷阿肆摸爬滚打向后退。

    可惜,四岁的奶娃娃翻不出四十来岁漆木山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