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暗自翻了个白眼,被褥之下的手,一把掐上盘在他腰间摩挲作乱狗爪,直到听见耳边传来的吃痛的低呼,这才松手。

    他骄矜的抬了抬下巴,得意的想道:

    真是,不长记性。

    许肆低头,眼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狡黠,

    他都这样了,花花待会儿再赏他一个亲亲不过分吧。

    李莲花从他胸前起身,手肘撑着脑袋,一双含情眼半眯着,声音沙哑,

    “你说的黑衣人或许和师父有关联,”但是真相如何不得而知。

    “师娘说了,在师父刚去世那段时间,总有人上来打扰”

    “还有,”李莲花停顿了一下,“师父的东西少了一些”,估摸着是有人趁乱上山...

    “师娘也没想到如今还会有人在山下窥伺,还有,你的内力是扬州慢,”过于特殊,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我们每年都要回云隐山过年,根本隐瞒不住。师娘就说干脆重新收两个弟子,这样我们的武学也有了合理的出处。”

    “之后师娘打算再把阵法机关改一改,如此也可以拦住绝大部分的有心人。”

    “实在不行,师娘还有另一处住处,到时候搬那去,也不怕...”

    李莲花根本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神有多凌厉,眼眸深处更有着藏不住的害怕与担忧。

    听着他絮叨不止,许肆几乎是叹息般的拉过李莲花的手,将他按在怀里,“花花,师娘也是我的师娘,云隐山也是我的家,我都会陪着你的。”

    所以,

    请放心,

    好吗。

    耳下胸腔共鸣的震动声,几乎让李莲花酥软了心肠,拧起的眉头,也在不知觉间松开。他揪紧身下薄薄的褥衣,手指用力的,骨节处都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