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锋道毕心中所想,重瞳环顾,见诸文武表情各异,但皆是为难之色。

    钱银这东西,有些人是真没有,有些人是有也不能有的。

    咱出来辛辛苦苦讨生活为了啥?豁

    出性命陪你江锋一同做这等谋反之事,又为了啥?

    无非是一家老小的嘴和一个钱袋子,有钱袋子没有家,可以!

    但有家了却没有钱袋子,那是万万不能的!

    夏侯兄弟率先起身离席,两人同时拱手道,“大人,我兄弟二人自幼长在江家大院儿,孑然一身,并无余财,只有两条贱命可供大人驱使,大人若要,自可拿去。”

    对于夏侯兄弟的家境,江锋自然是心中清楚,所以,他并没有怒骂两人的不识时务,反而点了点头,示意两人落座。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有人打头阵,文武自跟随,帐中这些个江锋麾下得力干将,纷纷起身离席,对江锋道明了自身处境,一个个说的那叫一个凄凉悲惨,就好像刚刚经历过家破人亡的境地一般。

    江锋可不管这些那些个客观借口,方才温声和气,已经算给足了在座面子,谁承想诸位文武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心中顿时不悦,他声音冰冷,字字珠玑,“怎么,诸位,不愿?如若不愿,那么,我江锋可就按照我的规矩办事儿了!到时候,诸位可别怪我江锋心狠手辣。”

    众筹军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如果没有强大的军队,江家不可能傲立于大汉第一州,如果没有军饷,那么,江家不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军队。

    而这,才是江锋真正的脾气,暴虐狂躁,霸凌天下,不服者尽屠之

    。

    场面瞬间降至冰点,胜利的喜悦,被江锋的冷漠冲刷的一干二净。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业未成,为了避免君臣不喝,始终在旁不言不语的褚如水,终于站起了身,他向江锋微一拱手,缓声道,“大人,臣有一计,或可解此困境。”

    江锋目露精光,“哦?褚兄有何良策,速速道来!”

    褚如水把头埋下,双眼瞧地,“心腹密话,不可示他人耳。”

    “好!褚兄暂且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