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还不说实话?老夫且问你,在暗处,起码有两名破城境界的武人护你周全吧?”

    刘懿尴尬地挠了挠脑袋,点了点头,正面答道,“是的。”

    老赵遥轻‘哼’一声,一副‘小孩牙子的心思躲不过我的眼睛’的眼神,说道,“下境武夫十人敌,中境武夫百人敌,上境武夫千人、万人敌,如果不是躲在暗处护你周全的两名破城境界的武夫和老夫、乔姑娘互为犄角,你以为今天江瑞生会仅仅因为老夫几句话,便善罢甘休?换做是我,明里暗里被四名破城境武人和千余人马盯着,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刘懿嘿嘿憨笑掩盖自己的尴尬,对赵遥道,“赵老爷子身经百战、谋略无双,什么都逃不过赵老爷子的眼睛。”

    老赵遥瞪了刘懿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你爹可真是闷声发大财的主儿,这几年半隐凌源教书,居然为你攒下了这么大笔财富。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刘懿捂嘴笑道,“哈哈!好一个可怜天下父母心,赵老爷子,您不也是为父之人么?您是懂父母心的。”

    老赵遥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道,“你爹给你攒下来的,不仅是人脉和富贵,跟重要的,是你的机缘和气运啊!”

    刘懿不解的问,“赵老爷子,您是说?”

    赵遥笑笑,“你小子跟我装糊涂是不是?老夫说的,自然是方才在与江瑞生对峙时,你眉宇间闪烁的

    一团紫气,那可是能得天地之造化的大机缘,若老夫所料不错,这股气息,有起死回生之能。”

    刘懿挠了挠头,一脸苦相道,“您说的是晚辈体内的紫气东来呀!这是当日一位前辈在凌源山脉硬要塞给我的,晚辈也是没有办法啊!”

    “哎呦呵!是哪位前辈这么大方?来来来,你给老夫指一指,老夫也去弄他十个八个入了境的武人用用!”赵遥继续吹胡子瞪眼,看着刘懿好似看一条河里的泥鳅,狡猾至极。

    “前辈,我的赵老前辈哦,您就莫要追根究底啦!”刘懿起身坐在榻上,为赵遥慢慢揉着腰眼,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十分认真地说道,“出来混,总要有点保命的东西嘛!对不?”

    赵遥点了点头,面露怜悯之色,叹息道,“孩子,你这么小便被委以重任,与人勾心斗角,赴山海血海,奔波劳碌,也是为难孩子你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况且,晚辈又不是什么豪阀俊彦,想要出人头地,自是要受一番辛苦。”

    刘懿双手细嫩,没有多少劲力,按在赵遥腰间不痛不痒,赵遥却也不介意,任由刘懿揉捏下去。

    “为什么都想着出人头地呢?”

    此话落定,赵遥联想到当年的自己,不也是及冠出山谋功名,入了凡尘么!随后,赵遥满脸苦涩,叹道,“年轻人心比天高,总喜欢功名这种东西,怪不得贪嗔痴念!”

    “本想做一太平掌

    柜,可后来觉得,还是要出来做一番事业的好!”刘懿咧着一张苦瓜脸,“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是晚辈说了算的呀,与其说晚辈志比天高,倒不如说父亲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