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刘懿身后的乔妙卿回过神来,悄

    悄地挪到寂荣大师身后,轻轻扯着寂荣大师的袖子,轻声道,“大师,她要找的人是谁啊?”

    寂荣大师无奈一笑,既没有回答乔妙卿的疑问,也没有回答许圆淑的追逼,嘴唇一咧,道,“许施主,你若想去找,去寻便是了,可若人家不想与你走或者不想见你,施主要在我的寒枫寺用强的话,那本主持还是要管上一管的。”

    寂荣大师也是不什么善茬,说话间,立刻还以颜色,手上已经有金光流动,全身的肌肉,已经不自觉地雄起。

    许圆淑见寂荣有动手的打算,身上气势陡转,霸气侧漏,英气逼人,见她丝毫不让,对寂荣大师皱眉怒吼道,“你这秃驴,在寺庙里烧香拜佛把脑子烧坏了?我的事儿,你也敢管?”

    寂荣大师少年游走江湖,见惯了腥风血雨,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他立刻还嘴道,“哎我说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在江南好日子过够了?不知道塞北男人的暴脾气了,是吗?”

    寂荣大师撸起袖子,将内蕴力量、线条流畅饱满的肌肉亮了出来,随着他一张一弛,浑身立刻散发着健美阳刚的魅力。

    许圆淑动心起念,霎时间,淡紫色的气机流转全身,浑身萦绕一层紫蒙蒙的气息,如大湖水雾,与寂荣大师身上散发的金色气机交相辉映,寒枫寺小小的话后院,顿时流光溢彩。

    双方骑虎难下,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弥漫全场。

    蝶蛹帮和寒枫寺都是江湖名门大派,许圆淑和寂荣都是要脸面的人,任谁一方再进一步,定会大打出手,最后闹得不可收场。

    龃龉之际,后舍之中,一声微不足道的轻咳,悠悠传来。

    寂荣大师听到声音,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放下双手,身上金色光芒渐渐消退,许圆淑却异常激动,看着闪着若隐若现灯光的屋子,居然情不能自己,眼眶泪水渐有决堤之势。

    原本一间看似无人的屋子,点起了一点明亮灯火,屋门不推自开。

    许圆淑脸色惨白,身躯一颤,立即推开众人,一晃双袖,小女儿状地跑入屋内,速度之快,如若脱兔,又如彗星拖曳出来的虹光,让人目不暇接。

    “大伙都散了吧!该喝酒喝酒,该睡觉睡觉,没事儿啦!真是,大晚上的,老娘们加加,瞎折腾个什么劲儿呢!”

    寂荣大师抻个懒腰,嘀嘀咕咕几句,给刘懿和乔妙卿留下了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扭头悠然离去。

    在刘懿的点头应允之下,王大力留了几名兵士清扫寺门,也率兵撤回,经历此事,他们也无心喝酒,索性就回营就寝了。

    乔妙卿少女心性,见有热闹可看,方才的悲伤气恼瞬间一扫而空,她立即拉住了刘懿和一显,三人正要鬼鬼祟祟地去趴墙沿儿,却被去而复返的寂荣拎鸡崽一般提了回去。

    三人满脸写着愤愤不平四个字!

    寂荣大师一行四人,来到一显所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