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却是忘了,当年归燕坊势微,她是如何打压,如何挖角的。

    花妈妈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归燕坊,就不由自主想到幼娥。

    这丫头最近也太安静了,不太正常。

    不是憋着什么坏吧。

    她赶紧找人叫来了幼娥。

    幼娥此时早已落泊不堪,没有了当年台柱子的气势。

    “哟,这不是幼娥吗?”

    花妈妈阴阳怪气,明知故问。

    “你原来还在红玥轩呢?”

    “我以为你也要自赎,还回你的老东家去呢。”

    她一看到她,就忍不住要把最近从归燕坊受的气都撒到她身上。

    “可惜你已经没本事替自己赎身,也就哪儿也去不了。”

    “花妈妈,幼娥不敢,并无此想法。”

    幼娥示弱道。

    花妈妈多日不见她,今日突然找她,必定是又受了气。

    幼娥咬碎了一口银牙,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都是因为归燕坊那帮贱人得势!

    “我与归燕坊已经势不两立,不可能再回去。”

    “红玥轩才是我的归宿,还望花妈妈莫要舍弃我。”

    “哼,你说的好听,前一阵子不是你出的主意,”

    “让我去找来诗诗爹娘,做下那一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