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止尘不置可否,“眼下,并非你回京的好时机。”

    这一点,徐星隐又何尝不知?

    徐星隐讥讽似的轻笑了下。

    “外公常说,战场上最无用的便是逃兵。而我,素来不做逃兵。”

    不愧是镇南将军府养大的,便是如此软糯的美娇娥,也有不输男子的坚韧心智。

    “那你欲如何?”

    景止尘本以为徐星隐会铿锵有力地说出自己的计划,却是不料,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向景止尘,狗腿地笑问。

    “太子殿下,您这马车何时抵京啊?”

    见惯了徐星隐一身锋芒的模样,如今再听她着带了几分讨好的话,让景止尘也不由抬头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姑娘几眼。

    落日的余晖,明灭不定的落在小姑娘染了灰尘的脸颊上。

    乌黑的发髻上还挂着矮树丛中的叶片,很是滑稽的画面,却衬得小姑娘多了几许古灵精怪的娇俏。

    清澈明净的杏眼中似有隐落的星光,与景止尘那过于幽深的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带了些婴儿肥的小脸儿圆圆的,鼻子小巧,樱唇红润。

    美艳不足,却意外讨喜,这是男子认真审视过徐星隐后的评价。

    景止尘定了定神,“男女授受不亲,徐七小姐上好了药,也该离开了。”

    言外之意,便是不给徐星隐蹭马车。

    徐星隐从善如流地接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景止尘睨了徐星隐一眼,平铺直叙的一句反驳,冷漠万分。

    “本宫没有帮你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