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徐星隐身子刚好些便又要出门,陈氏原本是如何也不同意的.

    可架不住徐星隐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同意了下来。

    徐星隐心里记挂着连环杀人案的结果,又想知道昨日刺杀那贼人可有抓住,这般迫切的心情叫徐星隐几乎是风一般地跑出府去的。

    陈氏看了徐星隐这般模样,心里很是无奈,小声与身边的顾嬷嬷说。

    “皎皎年岁也不小了,却还是这般的不谙世事可不行。是时候给她定个好人家,也好叫她收收性子了。”

    顾嬷嬷连连点头,“夫人说得是。”

    再说那头,徐星隐是半点不晓得陈氏的主意,正一门心思地想着案子的事儿,马车就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徐七小姐,我们公子请您上楼一叙。”

    说话的男子个头极高,一张脸比她这个女子还要白上几分,再听那声音比寻常男子更阴柔几分,徐星隐略一思索便猜出男子口中主子的身份了。

    “有劳公公。”

    崔德涛略一愣神,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赞了句。

    “徐七小姐聪慧。”

    茶楼的包厢里,景止尘端着杯茶水轻嗅,不疾不徐地以盖撇开茶沫,阳光自窗棂投入,将他好看的眉眼染上了温暖的金黄色。

    “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

    徐星隐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却见景止尘的视线离开茶盏落到了她身上,没有想象中的“免礼”,而是冷不丁地道了句。

    “你脸色不好。”

    徐星隐下意识摸了摸脸,随后解释说。

    “约莫是昨日没睡好。”

    景止尘收回视线,重新放回了茶盏上,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