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桶大桶的酒水,而且酒桶的盖子已经被打开,肆意地在空气中彰显着它的身份。

    嘴巴上的胶带早已经被林词安扯下,但是林词安发现对方还是坚持着不开口。

    心道是个有骨气的人,但事实并非如此,而是冯诗为眼前大量的汽油所震惊,愣神住了,加上酒精的作用,等他回过神来,眼见着墙已经被砌到了他的眼睛的位置。

    “停……停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停……”

    林词安不紧不慢的又往上垒了一块砖,“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你什么?”

    林词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冷漠地看着冯诗。

    冯诗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知道,如果不说出真相,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说...我说!十年前那场车祸是我喝酒醉驾!看着周围路上没有人潜逃了……”冯诗喘着粗气说道。

    林词安微微皱眉,收起了在正前方录制视频的手机。

    “当时车牌号?”

    “那一家人的车牌号是冀A?????。”

    “哦?记得这么清楚。”

    “我当时害怕会根据车牌查出受害人,车牌被我拿走了,就在这间屋子的床下面。”

    林词安走向卧室,从床底下掏出一个木匣子,打开里面赫然就是车牌。

    林词安又走回了冯诗的身边,将胶带重新封在对方的嘴上,面无表情地表情的继续砌墙。

    “唔……唔唔……”

    冯诗的眼睛中闪烁着惊恐,墙的高度逐渐没过冯诗的头顶。墙上的水泥还没有干透,林词安剃掉了他的头发,然后在他头顶上方固定了一个木桶。随后又在桶里装满了酒水,又在木桶底部钻出一个孔,保证木桶里的酒水滴落下正好滴在冯诗的后脑勺上。

    “嘀嗒……嘀嗒……”

    凌晨6点,砌墙的水泥终于表面干透,冯诗整夜精神紧绷,刚开始他还试图躲闪,后来就任由酒水滴落在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