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薄喊道:“时大人!你别误会……”

    哐哐哐!

    他率下马车,脸着地,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刻,他以为要死了。

    小皇帝派时望荃来,是折磨他的吧!

    时望荃跌坐在地上,恐惧笼罩在心头,看到女儿走来,他道:“王妃,他想杀我,他拿着匕首……匕首,在马车里。”

    谢言探入马车,果然看到了一把匕首。

    时霜正擦拭剑刃上的鲜血,瞄了一眼身后的黑衣人,眸色沉沉地道:“留活的。”

    随后,她拿起匕首把玩。

    “柴大人胆子很大嘛。”

    “王妃明鉴!”柴薄摔得鼻青脸肿,他跪正,艰难地抬起绑着的手说,“下官不知为何时大人要绑着我,下官想要解开,但解不开,只能用匕首割开……”

    时望荃反驳道:“你你你你在说谎!你想逃走!”

    柴薄摆手,他哭道。

    “我不想逃走,我只是想、想、想去小解……”

    “我不信,你尿给我看!”时望荃拽起柴薄就朝树林里走去,“你现在就尿!”

    时霜揉了揉眉心,道:“四弟,你去看看。”

    很快,三人就回来了。

    时望荃摸了摸鼻子,尴尬道:“他、他确实是想小解,是我想错了。”

    时霜挥用匕首割开两人绑着的绳子。

    她淡淡道:“柴大人实在抱歉,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总是胡思乱想,以后别这样了。”

    “知道了。”时望荃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