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看到他就跑,才不跟他说话呢!”栀子握起拳头,也是气得痒痒,本来在寺庙就紧张,却碰到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

    看着人模人样,其实比狗还狗。

    时霜去了寮房,这儿住的人都少了,所以比较好找,夫君说会在门口放一盏灯笼,她推门而入。

    吴大人也在。

    两人面色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谢烐起身,牵住夫人的手,让她坐在身旁,道:“阿霜,可有收获?”

    他拿起干净的杯子,倒上茶水,轻放在夫人面前,看到她毫发无损,暗自松了口气。

    吴安观察仔细,都说摄政王爱惨了王妃,果不其然,举手投足,都是爱意,两人没有架子,也没有纲常理论,比平常夫妻都要恩爱。

    他很是羡慕,默默地饮了口茶。

    时霜点头道:“我去求签,整个竹筒都是下下签,上面都是威胁人离开的意思,我想,应该是有人想阻止我们查下去。”

    吴安很难不赞同:“我与王爷查案时,也遇到了很多困难,香客都纷纷说寺庙的好,还说,让我们离开,要不然容易惹怒凶手,哎,调查起来,很困难。”

    闻言。

    时霜叹了口气。

    谢烐问:“出事了吗?”

    “遇到了一个神经病。”时霜直接骂道,“叫什么殷程明,来找我搭话,一直纠缠不清,幸好我跟栀子跑得快。”

    她托着下颌,想到殷程明,眼睛里泛起一丝冷意。

    呸!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给缠上了。

    谢烐皱眉,他疑惑道:“殷程明?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吴安也不停地在脑海中搜索。

    他惊呼道:“先皇在位时,册封的异姓王叫殷漳,这殷程明不知是不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