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不,小姐,那您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什么脏活累活我都能干!”

    “好,你们快去休息吧。”

    时霜挥手,看着两人的背影,真挚而又美好的女子,谁能不爱呢?

    她来到下房,抬手敲门。

    门却开了,走出来的却是谢言,两人愣在原地,谢言回过神,作揖道。

    “见过大嫂。”

    “四弟早上好。”时霜笑着点头,她朝院子里走去,嗯?不对啊,她转身,探头看向屋里,“这…你怎么从栀子的屋里走出来了?”

    她一边疑惑,一边走上去。

    嗯?自己养的白菜被猪拱了?

    谢言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犹豫几秒道:“大嫂,我、我找栀子有点事。”

    突然。

    栀子拿着荷包,小跑出来:“四公子,你的荷包落在床…小、小姐,你怎么来了?”

    “床?”时霜捕捉到了一个字眼,她走近,却看到栀子头上包着的白布,“你受伤了?”

    栀子把荷包塞给谢言,低头心虚地解释。

    “奴婢说的是窗户,这伤…是奴婢昨晚没看清台阶,不小心碰的。”

    谢言接过荷包,站在一旁。

    时霜重新检查了一遍栀子的伤,眼神越来越冷,这明显不是自己磕的。

    她亲自给栀子处理好伤口。

    看向一旁的谢言,“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打的栀子?”

    谢言喉结上下滚动,他抿嘴,“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