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霜回头,她余光瞥见旁边的发冠,脑海中浮现出谢烐的样子。

    “把那发冠也包起来。

    老板娘,一共是多少银子?”

    这次,老板娘可不敢说多了,她肉疼道:“十两,这次是真的十两了。”

    时霜嘴角勾起,递过去十两银子。

    她拿出淡粉色栀子花发簪,轻轻插进栀子的发髻上,满意地点点头:“嗯,真好看。”

    “这是给奴婢的?”栀子高兴地摸着头上的发簪。

    “是啊。”时霜看着像是小麻雀般活跃的栀子,无奈地笑了笑,“我们快回去吧。”

    拐角处,围着一堆人。

    时霜戴上面纱,她低声道:“我们快走。”

    “我的儿啊,你被那漠北骗子害得好苦啊……”

    “……”

    声音越来越远,可时霜的心越来越乱,她叹息,一道光划破乌云落在手指上。

    她下定决心道:“我得过去。”

    “小姐,您说过,逃犯不能惹麻烦。”栀子担忧地抱住小姐的胳膊,不想让她去。

    闻言,时霜摇头说。

    “我们不是逃犯,谢将军是被污蔑的,我们是好人,别人可以把我们当逃犯,但我们不能把自己当逃犯。”

    她差一点就陷入了误区。

    有小孩子出事,她要是不过去,枉费这一身医术,有个词叫‘医者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