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负责评审的人陷入了为难,他们都想说这把是萧宜华胜了,可是碍于贾老爷的面子又不好明说。

    台下的众人其实也更倾向于萧宜华的画,毕竟谁都不瞎。

    贾小姐用力绞着帕子,满脸的委屈和不甘,她可怜兮兮的看向陆时礼,希望他能选择自己。

    但陆时礼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

    “经过我们的商量,觉得二位小姐的画作各有千秋,难以评出个高下,所以这局打平。”

    此话一出,下面看热闹的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

    “平手?怎么可能,我看明明就是那位小姐胜了,她的山水画的多好。”

    “我倒不这么觉得,贾小姐的画颇具灵气,女儿家画出这样的画才是最合适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谁的更好,只不过是——”那人压低了声音,跟旁边的人说,“只不是不想得罪贾老爷。”

    还有人想起这场比赛的初衷,“如果这局为平手,那两位小姐还是没有决出胜负,这位公子该和谁在一起呢?”

    “是啊,本来就为了这位郎君,现下这种局面算什么。”

    “要不,两位小姐共侍一夫,郎才女貌,左右跟随,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在场的男人虽然想看两个女子较量,但心底里还是嫉妒的要命,嫉妒陆时礼能得到两个如此绝色优秀女子的青睐。

    台下吵吵闹闹,台上众人倒比他们安静多了。

    贾小姐走到贾老爷身边,眼含泪水,抱着他的胳膊娇滴滴的说,“爹,我就想嫁给这位公子,您帮我想想办法。”

    “可是,咱们确实没取胜,这——”

    “爹,女儿非这位公子不嫁,如果不是他,女儿就包了头发做姑子去。”贾小姐仗着宠爱口无遮拦。

    “胡说什么!天下好儿郎多的是,爹再给你办一次绣楼招亲。”

    “是啊女儿,再让你爹给你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