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萧宜华带着众人离开之后,陆言深和陆王氏就迫不及待的露出了丑恶嘴脸。

    陆言深早就气得不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茶;陆王氏更是气得不轻,坐在陆言深旁边哼哧哼哧喘气。

    “好啊,当了驸马就了不得了是吧?敢骑到你老子头上了是吧?”

    文姨娘见势不对,立马跪下,“老爷,礼儿绝不敢僭越,有什么错都是我这个当娘的错,你有什么……”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陆王氏直接将茶盏摔了出去,在文姨娘身边炸开。

    陆言深眼疾手快,用手臂为母亲挡住了碎瓷片。

    “好一个母慈子孝,文香芸,你今天好威风啊,都骑到我头上了是不是?”陆王氏想起她坐在主位上就来气,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从没有人敢在这个府里挑战自己的权威。

    “夫人,我绝不敢有半点不尊敬之心啊,只是公主的命令不敢违抗,我真的没有办法。”文姨娘在这府里艰难生存多年,知道今日好过不了,只能更加恭敬卑微的请求,只是,俯身行礼的瞬间,手腕上的手镯露了出来。

    那手镯的成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上上佳品,陆王氏所有首饰加起来都不如这一个贵重,简直要嫉妒的发疯了。

    “你还敢拿公主压我,生怕这全府的人不知道你这贱人的贱种攀上了公主?”

    文姨娘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敢。”

    “你不敢?你不敢的话,你露着个镯子给谁看呢?炫耀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装出那副可怜样子给谁看呢,是想跟公主告状,说我们陆府委屈了你吗?”陆王氏越说越气,恨不得把眼前两人直接打死。

    “夫人,您误会了,我们母子两绝不敢有一点放肆。这个镯子,镯子,我福薄,根本配不上,夫人要是喜欢,我把它送给您。”

    陆王氏瞬间炸了,站起来冲过去就是一巴掌,“你个贱人,是在嘲笑我没有好东西吗?我那首饰多的根本戴不完,会稀罕你这一个破镯子!”

    陆时礼立马将母亲护在怀里,因为自己没有拦住陆王氏而自责不已,伸手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颊,“母亲,你没事吧。”

    虽然这样的场景在过去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但今日,陆时礼第一次生出了如此强烈的想要反抗的心思。

    陆王氏见陆时礼虽然跪着,但却将文姨娘护在自己怀中,没有半点恭敬之色,更加生气了,于是抬手又是一巴掌。

    结果陆时礼一偏身,打到了陆时礼的背上,硌的陆王氏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