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由自主的看向袅袅婷婷的霍阿迎的倩影,许久。

    遂后,管事男展开纸笔,沾墨,写到:容色极佳,善审时度势,后天回府,落款:长岳。

    放入卷纸细筒,挂在信鸽脚上,一抬手,信鸽飞去……

    可坐在马车上的霍阿迎的心态就没那么轻松了,她这身边的两个侍女就跟哑巴一样,问什么都不说。

    “我们这是去哪儿?”

    侍女:……

    “要离开临安城吗?”

    侍女:……

    “掳我去做什么?”

    侍女:……

    忽而,马车外冷冷传来,“霍小姐,不必问了,她们什么都听不到。”

    霍阿迎震惊的撩起窗牖绉纱,便看到刚刚那个小厮骑着马同行。

    小厮也不理会霍阿迎如刀的眼神,伸手递上锦盒,吩咐道:“把这个吃了。”

    霍阿迎瞅着这盒子,心里抗拒,“这是什么?”

    小厮淡淡道:“霍小姐不必问,吃了就是。”

    霍阿迎还想再说什么,还没开口,小厮便直言道:“若是一刻钟后您还没咽下,在下只能硬着来了。”

    霍阿迎已经见识了他们的手腕,硬来没什么好果子吃,只得脸色难看的把锦盒接了过来。

    轻轻吐了口长气,霍阿迎直觉告诉自己,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是被买去配阴婚?还是被买去当妓楼头牌?亦或是被糟老头子买去当床宠?

    越想,霍阿迎这心里越发毛。

    她从小便知道家里人没一个靠得住的,所以,霍阿迎早早就开始为自己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