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祥芳说完,也叹了口气,觉得有些遗憾。

    程母立马点点头,“刚他们吵着,好像那封信是个男的寄给他媳妇的,说想要自己的孩子,让老板娘带着孩子去找他!”

    程紫有些不赞同的蹙眉,“柳老板这就信了?如果是有人存心想害老板娘咋办?”

    “他可没信,起初跟你的想法一模一样,后来......”

    原来那男的不仅说了这些,并且把两人几月几号在哪里碰面,几月几号又在哪里偷情,抖落得明明白白。

    柳老板一算日子,刚巧每次都是媳妇去拿货的日子。

    就算这样,他也只是质疑,并没全信。

    老板娘就不同了,有句话叫做贼心虚,柳老板一句询问的话,或者一个不信任的眼神,都能紧绷她那根弦。

    也可能是平日里被细心爱护得太好,心灵承受能力还真不行。

    “我说孩子是你的就是你的,真不是他的,我跟他去的时候,日子都不对......”

    在一句话说漏嘴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对柳老板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怒意暴起,生意也不做了,想去关门,自家丑事,关起门来再清算。

    老板娘却不乐意,一把扑过去,死死拽着门,死活不让他关。

    她怕他打她...

    最后越吵越凶,柳老板的步步紧逼,还是把老板娘逼急了,拿起门口一个榔头,直直就朝柳老板头上敲去。

    柳老板下意识回手,把人一巴掌扇了出去,自己头上一股股血往下淌,满脸都是血,可怖至极。

    周围全是做生意的店铺,来往顾客成群,他这血人一样,瞬间引起阵阵尖叫。

    程母平时经常去毛线店坐坐,在他家买了不少毛线,也会和老板娘坐一起给孩子打毛衣。

    这一见真出事了,立马上去扶人,喊萧祥芳几人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