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了自己的疑虑,“如果少爷让我讲故事,那我不就暴露了?

    还有啊,我,我......我似乎比你要......”

    “要什么?”方莼蹙起秀眉。

    高要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看方莼,“差了一两个层次!”

    方莼脸也是一红,可旋即心里又觉得不服气,“你怎么知道差了一两个层次?”

    “少爷送你的别急尺码,我都知道!”高要难为情的道:“少爷很聪明的!”

    “你放心,我有伤,他不会毛手毛脚的,就是讲故事......的确有些麻烦!”

    方莼是知道秦墨的,之前去南番剃了光头,就天天拉着她讲俊和尚小墨的故事,还有少年小墨和女冠的故事。

    版本又多,还非让她记着。

    真能把人给作践死。

    “是吧,我就说了肯定不行的!”高要害怕了。

    “那这样,你把你衣服脱给我,我穿你衣服,到时候我在一旁伺候就行了。

    他问你,你别吭声,我来。”方莼咬牙道:“天黑了,我不点蜡烛,他不会知道的!”

    高要瞪大了眼睛,“这,这样也行?”

    “总之,你听我的就行了!”方莼道:“他们肯定在灌妙云酒,等妙云喝个微醺,反应肯定没有平时那么敏锐。

    他又这么相信你我,肯定不疑有他的!”

    高要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把自己的外衣脱了,然后一头扎进了旁边的营帐,踌躇不定。

    她摘下了帽子,解开了自己的头发。

    任由青丝散落。

    篦子将有些打结的发丝疏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