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

    方莼推了高要一把。

    然后就坐在了营帐门口,这里有秦墨给高要准备的躺椅。

    她心里难受吗?

    说不难受,是假的。

    女人嘛,总是口是心非。

    但是同样是女人,她更能明白高要的苦。

    若今天高要不主动争气一些,日后会更麻烦的。

    而且,她心里其实还藏着一件事,这件事她一个人做不了,得让高要帮忙才行。

    她这辈子也没什么好友,高要算是她唯一的好朋友了。

    再加上她现在的确不方便,伤势,其实比秦墨想象的更重,她今天是强撑着办完了这场婚礼。

    现在,总算可以休息了。

    高要站在原地,脚下犹如灌了铅一样。

    “师姐?”秦墨看着黑暗中,模糊的人影,拍了拍床,“别紧张吗,大不了咱们回京城再说!”ъìqυgΕtv.℃ǒΜ

    高要恨不得现在拔腿就跑,可是听到营帐口方莼咳嗽的声音,又不敢。

    此时的她,进退两难,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咳咳!”方莼再次咳嗽了几声,提醒高要,甚至咳嗽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丝威胁的意味。

    高要艰难的转过头,亦步亦趋的走到了床边。

    她配吗?

    她不禁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