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隆这才点头坐下。

    “父皇,我不在的时候,没天天喝酒吧?”

    “朕坐镇甘州,哪能天天喝酒?”李世隆道:“倒是你,在草原很是快活嘛,陪着袁天罡的徒弟,又是举办道婚,又是在草原驰骋。

    眼里也没有朕这个君父了。

    大军也不管不顾了!”

    秦墨连忙走到李世隆的身后,帮他捏背,“父皇,我师姐差点死在草原了,要不是我师姐替我挡了那一弓,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我师傅除了我这个关门弟子,就我师姐了。

    您说,我师姐死里逃生,半条命都没了,我能不把她娶回家吗?

    我能让她冒着生命危险赶回来吗?

    如果这么做,我秦墨还是男人吗?

    这样的女婿,恐怕您听了都鄙夷吧?”

    “臭小子,你还说教起朕来了!”李世隆哼了一声,“不过,你说的也有两分道理,那方莼也是有情有义,为了你也是出生入死,倒是令人敬佩。

    只不过,行军有行军的规矩,你因儿女私情,枉顾将士安危,朕若罚你,你服不服?”

    秦墨连忙跪在地上,“小婿服,父皇怎么罚小婿都没有怨言!”

    李世隆点点头,“好,既然你认,那就跪直了,准备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