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了地图,秦墨道:“北奴北方是苦寒之地,东边是室丹,吉鞨,再过去,也是苦寒之地,打下来,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距离他们最近的,无疑是大乾,南番。

    北奴在南番搞事,无疑是有目的,而且其目的还非常的明显。

    那就是想把咱们大乾的注意力转向南番。

    而且北奴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必然有细作在大乾国内,熟知国内的情况。

    大乾去年才结束了大战,虽不算民生凋敝,却也伤了元气。

    这个档口搞事,很明显,就是趁着大乾虚弱,想要发动大战。

    南番乍一看,是内乱,可实际上,却是北奴在后面操纵。

    一开始,我也很怀疑,北奴的动机是什么,我甚至一度觉得,北奴是在试探大乾。

    可最新的情报过来,我就明白了,他们围而不攻,而是用温水煮青蛙的手段来逼迫逻些。”

    说到这里,秦墨喝了杯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倘若大乾没有出兵,那么由洛布扎堆统一的南番,会随时瓦解。

    南番政权瓦解之后,为了自保,那些世家要么投向大乾,要么投向北奴。

    那么北奴的目的,轻易就达到了。

    若是大乾出兵,北奴这两万人,就是个引子,把大乾的主力吸引到南番。

    一旦陇右那边的主力部队离开,北奴就会北下直捣京都!”

    秦墨重重的在黑板上点了点京城的位置。

    在场的人无不神情凝重。

    “这些该死的北奴蛮子,其心可诛!”窦遗爱气的嗷嗷叫,“必须打服他们!”

    “打是要打的,但是现在很被动!”秦墨又拿来了地图,摊在地上。

    这地图很大,足有一丈见方,秦墨就踩在牛皮缝制的地图上,指着东北方向,“看到了没,高力在这里,去年高力和北奴结兄弟之盟,当时我还在想,这是不是高力自保的举动。ъìqυgΕtv.℃ǒ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