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你怎么跟母后说话的?”李世隆皱着眉头。

    李玉澜跪在地上,“父皇,女儿实在是替郎君憋屈!

    与父皇母后,他做到了为人婿本分,纵是大哥,四弟,都不曾做到这个份上。

    为人臣,不说丰功伟绩,却也是活人无数,为父皇分忧解难。

    凡父皇所提,郎君无所不允。

    大哥设计害他,伤他,郎君可曾报复?

    便是大哥做下了哪等天理不容的事情,郎君却还是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力保他。

    满朝臣子皆骂他乱臣贼子,大乾国贼,有甚者,甚至在公爹府上,郎君府上,泼上了夜香。

    公爹郎君从未提及,更未为难那些人。

    不敢说忠孝无双,却也是本本分分。

    郎君常说,秦家所得,皆乃圣恩,尽所能,求问心无愧。

    相比封侯拜相,郎君更喜欢闲在家里做饭,弄些小发明,做点小生意。

    也不欺压百姓,不鱼肉乡里。

    女儿这辈子都没求过您什么,秦家的一切我们都不要了,只求父皇许我们几亩薄田,给我们一席安身之地。

    远离这是是非非!”

    她脑袋抵在地上,一旁的李玉漱也是如此,两女异口同声道:“求父皇成全!”

    李世隆不说话了,坐在公孙皇后身边,重重的叹了口气。

    公孙皇后此时也是后悔不已,若没有秦墨的变法,李新也好,李智也好,怕是下场都很凄惨。

    “是母后错了!”

    公孙皇后走过去,将两人搀起来,“是母后太自私,没有顾忌你们的感受,也没有顾忌景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