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李存功脸色也变了,“潞国公,秦墨第一次上朝,不懂规矩也能理解,他睡着了,又如何知道捐助的事情?”

    程三斧也眼神不善的看着候羹年,说实话,他很不喜欢候羹年这个三姓家奴。

    “成郡王此话有失偏颇了吧?”

    公孙无忌说道:“刚才声音这么大,便是一头猪都被吵醒了,难道秦憨子比猪还能睡?”

    话落,众人哄笑起来。

    李世隆大感脸上无关。

    他把秦墨叫来,是想赏他一个小官当当,毕竟天天让他在外面游手好闲也不是事儿。

    恰好他逆季节种出了青菜,以这个由头,封赏他。

    可他倒好,第一次上朝,就被人抓住了把柄。

    秦墨听公孙无忌把自己比喻成猪,顿时不乐意了,“我说公孙老狗,你叫什么叫呢?年轻人睡眠好你嫉妒是不是,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天天失眠,睡不好,还容易醒?

    你想睡没人拦着你啊!”

    偌大的朝堂鸦雀无声。

    秦墨叫公孙无忌什么?

    公孙老狗?

    妈呀,这也太敢说了。

    公孙无忌何许人也,当朝国舅,陛下第一智囊,居然被一个小辈直呼老狗!

    李越捂着脸,“完了,这下麻烦大了!”

    公孙冲更是气冲冲的上前,“秦憨子,你敢羞辱我父,我要跟你决斗!”

    “幼不幼稚,公孙绿帽?”

    秦墨哼了一声,“许你们叫我秦憨子,给我起诨号,不许我给你们起,我呸,只需你们放火,不许我秦墨点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