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赤红,从龙椅上走下来,质问余伯施,“朕错了吗?大乾的内政何须他国干涉?

    这不是霸权是什么?

    朕唯一的错误,就是娶了秦双双,若不娶秦双双,便不会给大明发作的机会。

    朕早该知道的,大明有一群人,一心想亡我大乾。

    你们说朕错了吗?

    到底是朕错了,还是你们怕了。”

    余伯施气的浑身发颤,可这件事的本质,双方都没错。

    求稳求发展,是老成谋国之策。

    阿嗣主战,是维主权之策,这一战看似儿戏,实则祸根很早就埋下了。

    不能说阿嗣防备心重,实在是南番的例子还历历在目。

    双方又同根同源,秦墨的影响力都太大了。

    上至重臣,下至百姓,都畏惧秦墨,一人之威,居然如此之甚。

    阿嗣只觉得心底一阵阵的发寒。

    只恨当初秦墨来大乾,没有杀了他。

    对秦墨他是最复杂的。

    一方面他崇敬秦墨,另一方面,又畏惧他,甚至是痛恨他。

    秦墨对他越好,他就越如芒在背。

    他突然能理解父皇的心情了。

    那种复杂,绝对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

    当你身处这个位置,任何有威胁的人,都会被你视为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