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好受,很多人都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

      他心都在滴血啊。

      秦墨拍了拍他们三人的脸,“但你们报仇了,不是吗?西北奴亡国灭种了,一人不剩,兄弟们能安息了!”

      “憨子!”

      三人抱住秦墨,哭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这些日子他们心里积攒的压力太大太大,不知道多少晚上被噩梦惊醒。

      好一会儿,三人才哭歇。

      秦墨掏出烟,一人塞了一根,“兄弟们的骨灰都带回来了吧?”

      “能带回来的都带回来了,带不回来的,都立了牌位!”

      秦墨往前看去,那百余辆马车里放的都是骨灰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