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没来,也是情有可原。

    李照去了下面历练。

    您或许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我给您解释解释......”

    秦墨絮絮叨叨的把下基层历练说了一遍,“就是这么个事儿,您在世的时候,我解决了门阀,现在我开始解决党争,解决氏族。

    比您可厉害多了。”

    秦墨显摆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没意思。

    一股孤独感涌上心头,“岳父大人,您说您怎么就不多活几年了,这么些年,我憋了好多话都找不到人说。

    说给你听吧,你又不能回话。

    我突然能理解你的心情了。

    现在的我,是曾经的你。

    如果我现在带入你当时的心情,我就能理解你做的事情了。

    不过理解归理解,但是我还是会生气。”

    秦墨站起来,摸了摸墓碑上李世隆的照片,“我走了,下次再来看您跟母后,不过我想,你这辈子虽然做了很多错事,却也立下很多功劳。

    你是不是投胎了?

    算起来,也有好多岁了,快成家了吧?”

    秦墨嘿嘿一笑,随即离开了乾陵。

    阿嗣的死,就像是一阵风。

    而李世隆和老爷子的死,就像是台风,即便风停了,留下的伤依旧在。

    远在西域的李照得知父亲死讯,先是一愣,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席卷而来。

    他想哭,但是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