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空就带着孩子去跟公主他们打麻将,务必多从她们口中探些口风!”

      裴兴的妻子是王氏女,也是因为裴兴才活下来。

      她道:“我总觉得心绪难宁!”

      “你怕什么?”裴兴冷哼一声,“他这一去,没有个半年是回不来了,说句难听的,到时候陛下一纸调令,就让他镇守大石,那时候这里还不是我说了算?

      眼下朝廷里,帮秦墨说话的人,贬的贬,告老的告老,秦墨就算有天大能耐,也没用!

      你想想这些年,我们过得有多憋屈!

      你想想,咱们两家的大仇!”

      裴兴压着声音,双目通红道:“你知道每日向一个仇人俯首是什么感觉吗?

      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叔叔是我亲手勒死的。

      这些年了,我不知道梦到过他多少次。

      他在梦里问我,为什么这么狠心。

      可是我没办法啊,我不杀了他,咱们裴家就要真的绝种了。

      陛下多狠辣?

      秦墨那厮更是比陛下还要狠辣的多!

      但凡我露出一丝不满,今天咱们一家老小,怕是就要身首异处了!

      现在是咱们的好机会。

      有人想要除掉秦墨,那咱们就顺水推舟。

      秦墨那厮聪明一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一手推上去的人,会把他拉下深渊。

      我非常想看到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