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炸死伊稚斜,不,哪怕炸伤伊稚斜,咱们就能够赢下这一仗!”

      李安康迟疑了,“对方有骑兵,咱们如果贸然下去......”

      “那也迟早会弹尽粮绝!”公孙敏道:“当断则断,对方不怕死,难道我们就不怕死吗?

      想想飞跃日月山的那些英雄,他们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山顶,又有多少人飞了起来?

      那山脚下,又有多少惨死的英雄?

      他们会怕死吗?

      他们当然怕!

      可如果被俘虏,我宁愿死,你说呢?“

      李安康低头沉思了片刻,眼神也逐渐坚定了起来,“不成功,便成仁!”

      公孙敏松了口气,他就怕李安康太轴。

      他大步走到召集过来的人面前,说道:“兄弟们,眼下大军身陷囹圄,物资匮乏,困守只会让我们走上末路。

      与其被俘虏,我宁愿死。

      可秦墨有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山岳,或轻于鸿毛。

      咱们就算死,也不当北奴狗的阶下囚,更不会成为北奴狗要挟大乾的罪孽。

      那是我等的耻辱。

      这耻辱,你们想背负吗?”

      那些人脸上满是皲裂,被风吹裂的皮肤,看起来特别的沧桑。

      可是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决绝。

      他们彪悍,他们不畏死,在听到公孙敏的话后,他们异口同声的道:“但死无妨,若为阶下囚,愿成异乡鬼!”

      “好儿郎,好兄弟!”公孙敏拿出了自己身上的手雷和白磷手雷,甚至还有炸药包,挂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