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玄龄现在也明白秦墨的打算了,不由的替秦墨叫好。

      这王八犊子每每都有出人意料的举动。

      决胜于千里之外。

      这是何等的手段?

      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让西北奴陷入了莫大的危机之中,而这危机还在扩大。

      怕是都不用大乾将士发兵,他们自己就要彻底消亡在内耗之中。

      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我只是感慨!”李新道:“实在是太厉害了,其实从他对南番的策略就能看出他对战争的理解,不单单是通过发兵来发起战争。

      看到这急报,我甚至想膜拜他!”

      “你可以在心里膜拜!”窦玄龄提醒道:“可千万不要当着大家的面对他顶礼膜拜!”

      “我明白!”李新笑了笑,“我感觉肩头轻松了许多,万千的压力统统都没了。”

      “这是最好的结果!”窦玄龄道:“我估计,往后几百年里,再也不会有秦墨这般的人了,跟他生在一个时代,是幸运也是不幸。

      不过,我也忍不住庆幸,秦墨不是敌人。

      若是敌人,你觉得咱们还能活吗?

      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李新深以为然,他以前对秦墨是恨,到后面的欣赏且推崇。

      而眼下又多了一份畏惧。

      这畏惧深入内心,只是想想跟秦墨作对的下场,他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

      “我何须害怕?我儿女都是他弟子,我还是他大舅子,他从来就没哪等谋逆之心,我只需要保持这关系,就够了!”李新这么想。

      “早点休息吧,虽说不能发兵,但是咱们要做好防护,要守好要道,不要让害病的西北奴士兵冲过来,这便是为国尽忠了!“窦玄龄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