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澜叹了口气,“你们都别去找郎君,我去找他聊聊,清河说的在理,咱们若是成群结队的过去,少不得会让人觉得咱们胁迫郎君。

      而且,这件事是大乾做错了。”

      李玉漱委屈的不行,“感情我里外不是人了!”

      李雪拉着她的手,“七姐,不是怪你,大家心里都着急呢!”

      她对大乾归属感一般,到底是在南番长大的,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她其实也觉得不太好,既然现在是秦家人了,这里有又是秦明,若是一个劲的向着婆家,别人肯定会说的。

      寻常人家都会抱怨,更何况天家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不管了还不成吗?”李玉漱坐在一旁,生起了闷气。

      李玉澜无奈的摇摇头,“七妹,生气是没用的!”

      “我只是担心父皇的身体。”李玉漱道:“他们打仗我才不管,我只是担心父皇会受不了这个刺激。

      我们远在万里,要是父皇有什么事,我们回去都难。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为人女尽孝总是要的。

      我并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我只是担心父皇,要是有一天,父皇不在了,就算大明把大乾占了,我也不管!”

      闻言,几个人都明白错怪李玉漱了。

      李丽珍更是抱着她,“好了好了,咱们错怪你了,你别哭了!”

      李玉澜起身,“你们等着,我去找郎君!”

      很快,他找到了秦墨,秦墨这会儿正在书房里呢,苏我幸子知道秦墨心情不好,就过来陪他了。

      这么多年下来,要说谁最懂秦墨,就数这女人了。

      伺候秦墨这么多年,也伺候出心得了。

      秦墨也乐意让她伺候,也喜欢看她后腰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