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害怕啊!”

      秦墨沉默了一会儿,道:“老爷子,您觉得我现在,还适合像以前一样去骂他,去揍他吗?

      不适合了,在我心里,我永远把他当成手足兄弟,过命的交情。

      但是他未来上去后,就是君父。

      您现在是退休状态,我跟您在一块,随意,很舒服。

      但是跟他不行。

      跟父皇我也可以随意一点。

      那是因为父皇也是开拓之君,阅人无数,胸有沟壑,有容人之能。

      他由着我,那是爱惜我。

      也是看在三姐他们的面子上。

      老八不行。

      我知道他以前是怎么样的,看过他最窘迫的时候。

      他额头有一道疤,那是父皇当初砸出来的,迄今都没有消除。

      他内心其实有些怯懦。

      我也明白。

      所以我必须尊重他的决定,让他去犯错,去经理。

      如果我护着他,事事都帮着他。

      他一辈子都不会当个合格的皇帝。

      其他人会说我秦墨是个权臣,把皇帝哄得团团转。

      一个人说我是权臣,那可能是对我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