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想跳，那就由着他跳了，说实话这一切从来都没有被老夫放在心上。”素民长老一声轻笑：“甚至就算是卓君临做的再过分一些，老夫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的在自作聪明，老夫又岂会与他计较太多？”
凌无期脸色不由一变。
卓君临所做的事情，难道真的并没有被素民长老放在心上？
又或者说，其实一切对于素民长老来说，都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的顽皮而已，根本就不值得被放在心上？
那么，素民长老到底想要做什么？
或者是说，素民长老这么做，又有什么目地？
一直以来，世间所有生灵都以为素民长老会有所图，神族的败亡也必然会对素民长老产生极大的影响。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又与自已所想象的并不一样。
难道，素民长老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地不成？
“长老真的不放在心上？”
素民长老一声轻叹：“其实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凌至尊又何需再来试探老夫？如今神族败局已定，就算是卓君临想闹出点儿什么动静，老夫就算是成全了你们又有何妨？终究只不过是蝼蚁胡搅蛮缠而已，于老夫来说根本无伤大雅。”
“这么说来，如今神族的局面，也是长老授意，才会变成这般情况？”
“对于老夫来说，从未授意。”素民长老摇了摇头：“对于老夫来说，不管神族到底会走到那一步，其实也和老夫没有任何的关糸。这中间的分别，凌至尊可明白？对于老夫来说，这世间的一切，又还有什么值得老夫放在心上？”
凌无期不由一愣。
如果真按素民长老所说的一样，那么素民长老所图的又是什么？
甚至可以说，到了如今这种时候，那怕是凌无期也实在没有想明白素民长老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有些事情，似乎已经成了一团迷雾。
“长老若是真的无所图，万事皆不放在心上，那又岂会不计余力的发动天地大劫？”凌无期一声冷笑：“长老的口舌之利，凌某人现在可算是知道了，甚至在刚刚的一刹那间，凌某都差点就相信了长老的说词。”
“凌至尊认为老夫是在说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