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一阵忙碌,待彻底忙完以后,天色已经不早,刚好晚上天色阴沉,不适合继续干活,余秋堂便安排大家早点回家歇着。

    白日还有十几度,太阳一落山,立刻变得干冷,站在墙上手冻的都伸不开。

    余秋堂和米文忠商量,要赶紧上梁,封顶。

    里面细节等房顶封好后再慢慢细化。

    若是现在突然下一场雪,墙面就会生冻,短时间内不消融,搞不好还会冻干。

    那种墙面会裂开。

    本来深秋已经不适合修院子,但余秋堂既然在父亲和陈美娣面前发下誓愿,自然不能食言。

    要不然,他以后也无法面对两个孩子。

    余秋堂送他们回家,顺便和米雅丽聊起米文忠和余春梅的事,米雅丽说她还没有寻找到合适机会。

    很是抱歉。

    余秋堂宽慰着也不急,不行的话,他们就走在前面。

    米雅丽开始还没理解,啥叫走在前面,后来才知道,余秋堂准备喊个媒婆,上门先探探她父母的口风,这才知道他又想前进一步。

    她的心情五味杂陈。

    她倒是问过亲近的人,相亲是什么感觉,得到的信息各不相同。

    有的人是很随意,说是没啥感觉,反正是和一个陌生的,只见过一两次面的人交流,实在说不上有啥情感。

    也有人说紧张和不安。

    米雅丽认为不管哪种情绪,都是来源于未知,但她的目标具象化为余秋堂这个真实的人,似乎很多负面情绪被扫荡一空。

    她对婚姻的理解,就是和余秋堂生活在同个房檐下,甚至一张炕上。

    男女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她大概也有了解,并时而会觉得顺理成章,认为既是妻子对丈夫应该履行的义务,同样也是生儿育女,产生后代必作之事。

    所以,她对余秋堂谈起关系时面露的羞涩,更像是一种应激,而这种反应,随着余秋堂不断尝试,渐渐也变得不那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