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公主有些后悔。
“小贝,最近一段时间我好像忘了志平禅师对我说的话。”
“什么话?”
“我打宋摩诘之前忘了讲佛法。”
小贝想了想:
“没事,佛法随时可讲,只要心在,处处是禅。不过打人这种事,错过了就不好打了。”
玉山觉得,小贝这个丫鬟,其实比自己悟性大。
宋摩诘身体已经好了,就不便再坐在马车里。
玉山公主不客气地让徐崇勋去马车里待着。
“崇勋不善骑马。”
李净凡听说公主收了位画师在身边,很是奇怪。
待看到徐崇勋如此年少,又面目清秀,就嗤之以鼻:
“原来公主不喜欢我等这种年长色衰的。”
玉山公主瞟了李净凡一眼:
“你不年长也色衰。”
李净凡被噎了一下,只得作罢。
他瞧见了宋摩诘,忍不住把气撒在这位身上:
“你昨天是跟公主赏画去了,还是接人去了?倒是好脾气,好耐性。你在学王久安吗?”
宋摩诘白了他一眼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