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不久前刚收了秦琛一辆保时捷,她不敢说他穷,怕遭天谴。

    两人在阳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阮卉揣在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

    阮卉掏出手机,垂眸扫了眼手机屏,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秦琛。

    瞧出她神情不对,苏沫挑眉,“你又谈恋爱了?”

    除了谈恋爱,很少能在阮卉脸上看到其他表情。

    毕竟她向来淡定。

    阮卉不认也得认,硬着头皮应,“嗯。”

    苏沫调侃,“是谁?让你这么心虚。”

    阮卉故作轻松,“我看起来心虚?”

    苏沫嗤笑,“还不虚?”

    在她问出那句话后。

    她手都在抖。

    阮卉按灭手机屏,把手机揣兜,清了清嗓子,给自己也点了根烟,倚在围栏上眺望夜景,故作深沉说,“也不是心虚,是还没成,所以不想让你知道。”

    苏沫闻言轻挑眉梢,好奇心完全被她勾了起来,“谁?这么神秘。”

    阮卉编不出来,不能露馅,只能继续装下去,“不可说。”

    心虚。

    不可说。

    这两个因素结合起来,十有八九是两人共同认识的熟人。

    苏沫寻思了会儿,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眉眼弯笑,“我四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