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翎睁开凤眼。

    她眼尾绯红如花瓣,眼瞳雾濛濛的,看起来十分凄楚可怜。

    “说话。”

    陆映的语气躁戾了几分,动作也越发凶猛。

    沈银翎难耐地吟哦出声。

    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她脚趾蜷起,整个人像是被填满,浑身都在发软发酸。

    她带着哭腔,委屈地哑声控诉:“殿下欺负人。”

    “孤哪里欺负人了?”

    沈银翎只是哭:“殿下饶了臣妇吧。”

    她避而不答的态度,令陆映周身的戾气越发浓厚,哪还有初见时那副清冷端持的模样。

    他沉着脸:“孤在问你话。你和高征做到哪一步了?!”

    “臣妇没有……”沈银翎梨花带雨浑身颤抖,“臣妇不敢……”

    陆映垂眸看她。

    妖精似的女人,头一回在他身下哭成这副样子,俨然是真的怕了他。

    他这才缓和了态度:“没有最好。”

    就在沈银翎松口气的功夫,他突然摁住她嫩生生的脊背。

    乌篷船再次剧烈摇晃起来,比之前都要猛烈,像是狂风骤雨到了高潮,女人痛苦而欢愉的哀啼声回荡在莲叶之间,却激不起身上那人的半分怜惜。

    直到一刻钟后,这场带着惩罚性质的欢好才彻底停息。

    船只停在了莲叶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