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害怕陆映不信她,她握住他的大掌,紧紧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陆映眼眸沉沉。

    如果放在三年前,他听见沈银翎这番话,大约会开心得难以入眠。

    但是现在……

    他看着沈银翎这副用秘药浸润过后的肉浮骨酥的妩媚娇躯,看着她被蕊珠烙印在肩背处的“淫娃荡妇”四个字,只觉得她字字句句都十分可笑。

    沈银翎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也是最会骗人的女人。

    他再也不要信她了。

    他把沈银翎按在墙壁上。

    随着女人娇哼出声,他挺了挺胯,从身后将她整个贯穿。

    健硕的胸肌紧贴着她纤薄的脊背,他俯首凑到她耳畔:“别以为攀上太后,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沈银翎,你该知道能主宰你命运的人,只有孤。”

    沈银翎的双手被高高擒起。

    她双腿大张趴在墙壁上,被迫踮起脚尖,温热的娇躯和冰冷的墙壁严丝相贴得严丝合缝,整个人似是串在了陆映的那处地方。

    撞击声和水声分外清晰。

    “殿下……嗯哦……臣妇……臣妇从未对您生过异心……”

    她娇喘着,乖觉地随着男人的掌控而起伏。

    “殿下要臣妇生孩子……嗯啊……臣妇也是应了的……臣妇……臣妇给殿下生孩子!”

    简单的一句话,却刺激的陆映头皮发紧。

    “荡妇!”

    他狠戾地骂了一句,动作越发凶悍。

    次日,沈银翎就被放出了山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