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闷哼,惩罚般狠狠搅动。

    尽管沈银翎有心克制,却还是细细软软地叫出了声儿,那一丝酥麻快意穿透痛感,从脊椎骨瞬间蔓延到指尖,她情不自禁绷紧了身子,连脚趾都难耐蜷起。

    尽管恨陆映拿她当个玩物,可这副被他用无数秘药滋养了日日夜夜的身体却是极端敏感的,即便在这种情形下,也依旧能漾开铺天盖地的快感,连薄薄的眼皮子都渐染开一层红晕。

    她高高仰起脖颈,薄薄的粉色从眉梢眼角一路蔓延到锁骨、腰窝,她整个身子都在男人的大掌中发软发烫。

    所有的感官都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她已经不再是昔年那个冰清玉洁娇纵蛮横的国公府千金。

    她是被陆映藏在沈园,豢养调教的情人。

    崔季站在路边。

    装饰华贵的马车缓缓从面前驶过,隐约从里面传出女子抑制不住的娇软吟哦。

    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碰撞水声传来,那马车晃晃荡荡得厉害,里面的吟哦声很快被急促的尖叫取代,间或夹杂着几声低泣和哀求。

    车厢里的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崔季注视马车驶进漫天风雪,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京城宵禁,前后巷弄一片黢黑寂静。

    唯独他手中提着的风灯,散发出一团微弱光芒,将他的脸照得朦朦胧胧,半明半暗。

    沈园。

    沈银翎腿软,是被陆映用斗篷裹了身子抱下马车的。

    燃着地龙的寝屋温暖如春,还插着几瓶花房在暖室里精心栽培出来的牡丹。

    沈银翎梳洗过后,换了干净的寝衣从屏风后出来,寒着小脸坐在床榻上,全然无视陆映使唤她去书桌上拿两本书过来的命令。

    陆映把手里看完的那卷书放在枕边,看着她道:“刚刚在马车里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又恼了?”

    沈银翎别过身,仍旧不肯理他。

    陆映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