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和合伙人喝了几杯,转头看她时发现有人正纠缠她,成衔酒也顾不上喝了,说了“失陪”就往角落去。

    穿过人墙,赶到地方时,涔析杳已经去外头了。

    只剩下章迦谦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从服务员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酒,朝成衔举了举,章迦谦抿上一口,笑着说:“成总,好雅兴。”

    成衔没给他好脸色,就着酒杯,一口干了半杯香槟:“比不上你死缠烂打的本领。”

    “彼此彼此。”章迦谦脸上笑意不减,“比起那些把歪心思放在别人妻子身上的人,我这死缠烂打的本事可算不上什么,成总,你说是吗?”

    “咚”的一声,把酒杯放到桌上,成衔上下打量章迦谦两眼,讥笑道:“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实际上八字还没一撇,这么急着叫妻子,不太合适吧,况且,留不住她的心,又是什么光彩事吗?”

    昂头饮尽杯中最后的酒,把酒杯平放到桌面上,比成衔的杯子要往上几分。

    章迦谦心理素质极强,丝毫不受他话的影响。

    他说:“家事,不牢成总费心。”

    “究竟是谁的家事,还没论断呢,就当你是在祝福我们。”成衔不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