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贺彦倒吸一口气,人数变多,说明现在得这个病的人还不少,他又想起来的路上义庄和经过的村子,当时贺林一说村子里的人都有这些症状。

    “咱们明日就要走了,还是交给当地的官府出面解决吧,你不是带了周捡的令牌吗?你让人拿着令牌去一趟县衙将事情的严重性说清楚,让他们组织人手去处理这些的病的人。”

    他想了想又补充说道:“最好是让官府的人将这些的病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然后和没生病的人分开,万一传染的话这样也能减小传染,等到时候由大夫治愈了再放出来。”

    贺彦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见过、听过不少的事情,他自然知道这样未知的病要是会传染的话有多严重。

    一旦一个村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有可能传染附近几个村子的人,要是再严重些,可能那个县的人都会传染,到时候如果朝廷没有办法控制,那么处理的办法将是残忍的手段。

    他们以前不会走这一条路,这一次也是属于无可奈何。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扶棺回江南,风水先生说不能走水路,还给他们推算出回江南的路线,他们也不会经过这里,更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县衙,为了以防县令不作为,我再修书一封给这里的知府。”

    如意起了身才想起来自己那一手的字属实拿不出手,便让舅舅提笔写了一封信,将这里的情况全部讲明。

    她站起身走了出去,在门外喊了一个护卫进来,把手里的令牌和信封给了他,并且还将西远从医馆拿出的药方子一起放在信封里,让护卫一并送到知府衙门去。

    如果县衙的人不作为知府的人也不作为,那就是官府的事情了,只希望这官府的人能重视这种事。

    明天早上他们一行人就要离开,这里的事情就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贺彦也喊来路上的随行管家吩咐着:“你吩咐下去,咱们商队的人不许出客栈,最好不要出房间不要和除了咱们商队外的人接触,等明天一早天一亮,咱们商队立即离开这里。”

    他语气严厉的说道:“如果商队里的人生病了不许有任何隐瞒,谁要是身体不舒服,及时告诉管事的。”

    “好的。”管家恭敬的回答道,见东家没有其他事情交代,便下去办事了。

    这天晚上,县城的县令正搂着新纳的小妾亲热着,就听到管家说外面有人给自己送了一封信,说是他们县城里有传染人的病,县令非但不行,还嫌送信人打扰了自己和小妾亲热,让传信的人快滚。

    两个护卫被赶出府有些无奈,但马上翻身上马,拿着信和信物去见知府大人。

    见到知府大人时,外面的天刚亮,听到外面有人拿着将军府的信物时知府立即让人进来,并接过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两人也顺便将昨晚在县衙里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