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狮子楼。

    这狮子楼是阳谷县有名的酒楼,同时也是西门庆物产。

    “乒!”

    西门庆将瓷碗,重重摔在地上!

    他两眼瞪大,怒不可遏地对着自己的家丁喊:“你说什么?武大郎竟然让那些泼皮无赖,帮他把饼都给卖光了!?”

    “加了葱的饼竟然卖到了50文钱一个!?这些人都饿疯了不成?”

    西门庆的家丁弓着腰,冷汗直流,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人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大官人,我也不知道那个武大郎到底使了什么法子,竟然把白胜这几个泼皮无赖治得服服帖帖。而且他还把赚来的钱,分了不少给他们。”

    王婆就坐在西门庆旁边吃着酒,听到家丁的话之后,阴鸷的目光当中闪过一份犀利。

    “疏财仗义,蛊惑人心,没想到这个卖饼的武大郎竟然还有点手段。”

    西门庆问王婆:“干娘!如果武大郎一直用这个办法,我们就没办法下手了啊。”

    王婆轻蔑一笑:“如果这武大郎身边围绕的是那些良家子弟,咱们这一时间还真没有办法对付他。可是白胜这批泼皮无赖,身上到处都是缝,要对付起他们来轻而易举。”

    王婆用细长的指甲,从碟子里拈起一块羊肉。放进自己干瘪的嘴里,小口小口的咀嚼着,一边吃一边阴险地笑。

    “这几个泼皮无赖是以白胜为首,我们只要对付这个白胜,别的就好说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得了钱的白胜,现在肯定泡在赌坊,我们只要用些许计策,就能够反过来利用这个白胜!”

    西门庆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赶忙询问:“干娘,您快说!”

    王婆凑到西门庆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听着,听着,西门庆的眼睛是越来越亮,当即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好,就这么干!”

    长春巷尽头,有一家赌场。

    这家赌场同样也是西门庆的产业。

    只不过,办赌场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不能抬到明面上来,因此,只有极少部分人知道这是西门庆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