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怡眨了眨眼:“那被你救的人呢?”

    “没救上来。”

    苏槐仰起头,挤出一滴鳄鱼的眼泪。

    “那湖里太瘠薄危险了,你们当时是没看到啊,一群水生妖兽见有人落水,嗷嗷地就往上扑啊!”

    “太危险了,我也害怕啊!”

    “所以人我是救了,但没救成功。”

    “……”

    骆远河叹了口气:“唉……,苏兄已经尽力了,那人命中有此一劫,不怪你,你也没必要自责一晚上的。”

    “我没自责一晚上啊……”

    “那为何苏兄一夜未归?”

    “哦,那落水的老兄说自己有个年幼的侄女,孤苦无依,挺可怜的,临终之前将他侄女托付于我。”

    “年幼的侄女?有多年幼?”

    “还是个年方二八,嗷嗷待哺的女婴。”

    骆远河不说话了。

    曹怡鄙视了苏槐一眼,扭过头低声骂了句禽兽。

    禽兽?

    这就是误解啊!

    苏槐叹了口气。

    他是禽兽吗?当然不是!

    你特么见过哪个禽兽跑到女孩子房间里啥也不干,光蹲床头小心翼翼给人擦一晚上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