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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漠北回京,长途跋涉,你借宿农舍,见农户之女貌美,便起歹念,终未得逞。此等行径已恶,更兼你在农家发现藏酒地窖,内藏数百坛珍酿。”

    “你借助家仆,秘密运往京城,暗中贩卖,我说得可对?”

    朱高炽声音渐高,愤怒在景仁殿内回荡。在大明,烟酒盐唯有朝廷可掌管,私售者难逃一死。

    “臣蒙冤啊……”

    李景隆高呼,随即屈膝跪地。

    霸占民女和贩酒确有其实,只是酒的数量被夸大,朱高炽意在揭露李景隆的真面目,以便制服他。

    李景隆双手颤抖,撑地而立,往事如电影般在脑中闪回。

    他未曾料到,每一件劣迹竟无处遁形,即便那些商人之事已过去多年,仍能被挖掘出来,令他一时无所适从。

    “哼,还喊冤,需我一一展示证据,你亲眼见证才肯罢休?”

    “此刻认罪,尚有转机,若交由刑部,断不会有我如此宽容。届时锦衣卫出动,我亦无力阻止。”

    朱高炽冷笑言道。

    “臣……”

    “冤”字尚未出口,李景隆便硬生生吞了回去。

    “你虽未犯巨弊,但历年小错累积,已与大罪无异。”

    朱高炽缓步上前,自袖中抽出一封盖有刑部印鉴的黄纸,轻轻挥动。

    李景隆跪地仰视,眼角余光瞥见纸上字迹:“李景隆,罪行累累,应受……”

    或许是角度问题,后续文字模糊不清,他不敢起身细看,内心的恐慌与惧怕更加深重。

    "三月间,你的仆从贪财如命,竟狠心杀害渔民一家,弃尸江河,窃取钱财后逃之夭夭,这些,你是否知情呢?"

    "怎么可能!"

    李景隆震惊不已,府中奴仆众多,他怎能事事躬亲。然而,人心难测,若真有此恶行,他必严惩不贷。可惜,如今元凶已无影无踪,这黑锅岂非让他硬生生背上。皇上恐怕会认为这一切皆由他指使。想到这,李景隆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