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你找牛爷?怕是找错地方了吧,难道不应该去望山城找吗?”黄植军还在妄图狡辩!只见楚河飞起一脚,整张茶几瞬间化为齑粉!他可没时间跟黄植军废话。

    “你与狂牛合作,准备在东江行省开设分场,可有此事!”楚河声音冰冷。

    “的确如此,牛爷可是这行的泰山北斗,有他带领,新地宫必定一日千里。”谈起此事,黄植军倒是直言不讳,他已经给过楚河机会了,是楚河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就休怪他无情了。

    楚河厉声道:“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整个黄家都给搭进去!”紧接着又问:“我再问你一遍,狂牛人到底在不在海城?不然,今晚我定让新地宫片甲不留!”

    看到楚河发怒,黄植军吓得双腿直打哆嗦。

    楚河的手段,他可不希望真的用到他的身上。

    “楚先生,不是我有意为难你,我真的不知道牛爷是否还在海城,要不给牛爷打个电话问问吧!”对于狂牛的行踪,黄植军确实不知。

    “不必了!唐佑礼我们走!”楚河突然想起,刚才他进来时,看到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走出新地宫。

    当时,他太大意了,那老者的眼睛清澈如水,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如果他就是曾经去过萧家的那位老者,那这人肯定有问题。

    可惜,等他们追到新地宫外,早已不见了老者的身影。

    “楚先生,你在找什么?”

    “人,你有没有看到刚才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他很有可能就是出现在萧家的那位,如果狂牛在海城,那他多半就是!”

    “楚先生,这怎么可能呢?我见过狂牛,他才四十出头啊!”唐佑礼觉得楚河的话有些匪夷所思。

    楚河十分笃定:“你我都确定见过狂牛,那有没有可能我们见到的并不是他的真面目!”

    “楚先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岂会有假?”

    对此,唐佑礼有些不太服气,他可还没到昏聩老朽的年纪。

    楚河却是斩钉截铁地说道:“唐爷你行走江湖,难道没听说过易容之术,人的相貌可以改变,可人的眼睛却极难伪装,我的直觉不会有错,他必是狂牛无疑!他就在海城。”

    “这世上真有人会易容之术吗?”唐佑礼喃喃,仍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楚河看向唐佑礼问道:“新地宫欲在东江行省扩张,你可知最为快捷的扩张方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