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梅侧开身子,笑着对朱银玲说道,“婶子,我还正想找你呢,几天没见你,怪想的!”

    朱银玲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用她的时候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不用她的时候翻脸不认人,恨不得她立马她从眼前消失。

    这熟悉的套路,祁青梅以为她玩的很溜?

    她早就看透她了,只不过稀的说她。

    比唱大戏吗,当谁不会呢!

    朱银玲咧着嘴,拉住祁青梅的手,“是吗?你想婶子,婶子就来了,看来咱俩是那个心有灵犀一点穿!”

    “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祁青梅勉强笑着,忍住想甩开朱银玲手的冲动。

    “管它一点穿还是一点通,反正就是你想我,我也想你了。”朱银玲爽朗笑道。

    祁青梅嘴角微抽,关上院门,请朱银玲坐下。

    想了想,进屋给她倒了碗水。

    朱银玲刚才哼的太久,嗓子都哼哑了正渴着,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咂巴咂吧嘴,看向祁青梅,将碗往她面前一推。

    嘿嘿笑,“青梅娃,给婶子捏点白糖,你以前不是都给婶子放白糖么。”

    祁青梅只好进屋抓了点白糠出来,用手撒进碗里。

    朱银玲也不讲究,端起碗摇了摇,喝了口尝到甜味,这才心满意足。

    “婶子,沈清荷最近在忙什么,你知道吗?”祁青梅慢慢问道。

    朱银玲意味深长看了眼祁青梅。

    实锤了,那事就是祁青梅干的!

    只不过春林家的运气好躲过一劫,让王丹着了道。

    她装傻的说道,“你是说春林家的,她还是老样子啊,现在她不是在县服装厂当什么屎,每天都在家里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