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正在屋里画设计图,她今天只做了三套衣服,两套大人的一套小孩子的,她准备向客户推荐她的图纸,发展成长期客户,为以后开工作室打基础。

    正忙着,猛不丁打了个喷嚏,她伸手揉了揉鼻子,继续低头画图。

    蒋春林洗完澡进来,顶着一头湿发,滴溚滴溚的水珠顺着头发滚下来,打湿他肩膀上的粗布短袖。

    沈清荷看了他一眼画图的手一顿,她给贺秀云和蒋建国都做过衣裳,还没给蒋春林做过。

    仔细想想,他除了嘴巴恶毒,对她还是挺好的,起码她做什么事他从来都不反对。

    沈清荷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转过去。”

    蒋春林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沈清荷,还是转过去。

    凉软的小手挨上他肩膀,蒋春林才明白她是在给他量尺寸,“不用给我做衣裳,工厂里有工作服,穿那个就行。”

    “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好歹是有工作的人了,不上班时不能穿得太寒碜。”沈清荷停顿两秒,低声道,“算我谢谢你。”

    蒋春林蹙眉,这婆娘动不动跟他说谢谢,搞得他跟个外人似的。

    “老子说不用就不用!”蒋春林扭过身子,长腿一迈踩到炕上,背对着沈清荷躺下。

    沈清荷,“……”

    野猪品不了细糠!

    她气得翻了个白眼,也不管他了,继续忙自己的事。

    也不知道几点了,沈清荷画困了才去睡。

    蒋春林没睡着,沈清荷打着哈欠爬到炕上时,那小嘴呼出的热气像是会传染,惹得他全身燥热,全身都在叫嚣。

    要不是她来月事,他肯定不会饶了她。

    沈清荷这一夜睡的挺香,梦都没一个。

    蒋春林半夜去院子里用桶打了一桶井水,对着头冲下来才将全身的燥热压下去。

    蒋建国听到动静,仰起头朝窗外看了眼,刚好看到蒋春林将桶放下,身上的衣服不停的往下滴水。